锦瑟书斋 > 其他小说 > 兵王崛起之路高永照肖秋霜 > 第256章 怕引火烧身
感谢你们的殷殷期望,下去后尽量做一个好官,干好力所能及的工作。今后您们没事,经常道那里去走走,我工作再忙,也会陪你们去感受大自然的。”又说了一会话,余先国已经把警车开了过来。郭雨声在上车前又告诉高朝阳和罗小扇,他已经跟上面联系过了,通过争取,把对口扶贫点放到了他那里去,这也是对他工作的莫大支持。

高朝阳说道:“原来你也有这一手。”

郭雨声听了只是笑了笑,就提着所谓的纪念品上车走了。

望着远去的警车,高朝阳、罗小扇这才转过身并肩向前走去。

冬天的夜晚,行人稀少,街道也显得开阔了许多。

刚开始,两人社IE没有吱声。只有踢踏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街面,给人有几分寂静的感觉。

高朝阳不时地瞥一眼身边的这个袅袅婷婷的女人,觉得她的身上有一股什么力量在吸附着他。

罗小扇自然也感觉得出高朝阳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高朝阳并不存在似的。

后来高朝阳在罗小扇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她跟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夏天衣裳穿的少并不显得单薄,冬天衣服穿得多并不显得臃肿。

高朝阳想把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她,可是,等到他张嘴说话时,却变成了另一句废话:“今晚你好像喝了好几杯吧?以往你是比较保守的。”

罗小扇望着前方的夜色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郭雨声和余先国是你那么要好的同学,我能不给你面子吗?”

听了她的话,高朝阳心生感激,连忙说道:“其实你能来,已经给我天大的面子了。”

罗小扇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好久没在一起了,不知怎么的,还真的很想跟你一起待待。”

“那我打你的电话你怎么老是不接?”高朝阳不觉问道。

“还不是想气气你吗?”罗小扇说道。

“我的感情那么脆弱,你就不怕气煞了我?”高朝阳微微一笑说道。

罗小扇回头剜了高朝阳一眼,狠狠地说道:“你还感情脆弱,我看你是感情太丰满了。”

小超压昂知道她话中有话,于是就问道:“此话怎讲?”

“你做贼心虚了吧?”罗小扇说道。

高朝阳笑着大声的说道:“我一不偷,二不抢,三步反对共产党。我怕做什么贼了?又徐什么心了?”

罗小扇一听也不觉笑着说道:“你又顾左右而言他。老奸巨猾!”

高朝阳一听,于是就给罗小扇说了说他在那里有关他跟肖嫚的一些传言。

罗小扇讽刺着说道:“你艳福不浅么。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高朝阳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可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

“都什么时代了,谁还相信有柳下惠?我只相信一句话,是个男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动摇,只有一个表现好,原来是个棉花桃。”罗小扇说道。

竟然连罗小扇都说起这样的顺口溜来了,高朝阳不觉之分诧异的说道:“那我就是棉花桃了?”

“棉花桃好,不会犯错误。”罗小扇微笑着说道。

“是啊,要是郭雨声也是一根棉花桃,今晚我就不用买那根镂着‘忍’字的皮带了。”高朝阳笑着说道。

“你就知道他不是棉花桃?”罗小扇问道。

“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高朝阳问道。

说着,忽然他有想起郭雨声说过的是个干部八个科的话,罗小扇说的这个顺口溜大概也是从一个模子里翻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哪个是正版,哪个是修正版。

这样想着,于是,高朝阳边笑着说道:“你是道下面去抓收入时听来的吧?”

“可不是。现在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的一些顺口溜。”罗小扇说道。

“这样的民谚太多太多了,如果孔子在世,完全可以编出一本现代版的《诗经》出来。”罗小扇又接着说道。

说着说着,就已经来到了一处街角转弯处,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街心的果壳纸屑被掀向空中,旋即又想高朝阳他们这边飘飞而来。

高朝阳见状,急忙跳到罗小扇的前面,用背挡住了那阵狂风。伸出双手将罗小扇拥回街角。狂风一下子过去了,可两人却紧紧地相拥着,再也不分开了。

罗小扇的头十分温顺的贴在高朝阳那厚实的胸脯上面,静静地倾听着里面传来的“咚咚”的心跳声,觉得无比的安全熨帖,像是躲进了一个僻静的港湾,永远不会离港了。

高朝阳也浑身胀满了春潮。这春潮汹涌着,将他和怀里的女人一起推向感觉的最高处,仿佛再也不会回落到地面。

他的感觉,他的肉身,他的全部几乎已经不复存在,唯有嘴唇还属于他本人,它一遍又一遍的在吞吐着“小扇”这两个字。

偶尔,从她的发际,她的耳根,她的面颊,一路追寻而下,最后终于找到了另外两片饥渴的红唇。

这是他们的初吻。

虽然,此前他们都有过其他的异性或者说有过自己的棋子或丈夫,但对于彼此深爱着的他们来说,这确实是毋庸置疑的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这个初吻耗去了他们积蓄多时的能量,以至于在四片嘴唇撕开时,两人都快虚脱了。他们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上了一辆的士。

在车上,高朝阳瞧了瞧罗小扇身边的坤包,笑着说道:“今天你没带着那支口红笔吧?”罗小扇打了他一拳娇嗔的说道:“还有这样的必要吗?”

在那里忙碌了一段时间后,高朝阳终于又回到了家里。

一走进家里,高朝阳就来到了父亲高永照的身边。这段时间来,高永照的病痛似乎减少了一点,是因为去了一趟上海,进行了一次比较规模的医治。

因此,高永照的气质比之以前好多了。这时,他正坐着在看着一份人民日报。看报,这可是高永照近来这段时间来最重要的事情了。

他就主要是从报纸上了解当前国际国内的大小事情和发展变化着的形势,即使调整自己的思维和工作方针。

看到儿子高朝阳回来了,高永照立即笑着招呼道:“朝阳,回来啦?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很好。爸,您怎么样?”高永照坐到父亲的身边,看着他十分关心的问道。

父子俩正说着话,李军、秦德胜、吴题、张科勇和胡安娜他们次第走了进来。每隔几天时间就来陪伴老书记,这已经是他们一成不变的惯例了。

一走进里面,他们便纷纷围坐到了高永照的身边。

这时,家庭影院里正在播放着一曲,有李秀莲特地给自己的公公高永照刻录下来的藏族民歌“逛新城”。

因为高永照最爱听的就是这样的一些老歌曲了。

画面上,妇女两人正在边舞边唱着:

“雪山升起了红太阳,

拉萨城内闪金光。

翻身农奴巧梳妆,

阿爸和女儿逛新城啊。

女儿在前面走啊走的忙,

老汉我赶呀赶得汗直淌。

一心想看拉萨的新面貌,

老汉我迈开大步紧啊紧跟上。

……”

虽然这样的歌曲是高永照嘴喜欢听的,可是,就是秦德胜和李军他们听着也觉得心里充满了满满的激情。

每当唱完一段的时候,秦德胜他们都会情不自禁的拍手鼓掌较好。而在这个时候,高永照也是最开心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总是挂着十分幸福的笑容。

“朝阳哥,我又要听你的故事了?”这时,胡安娜忽然有开口说道。

“哦,好吧。到这边来。”高朝阳说着就起身来到了客厅里面,这样便可以不影响其他人了。而胡安娜急忙起身去给高朝阳端来了一杯茶水,放到高朝阳的面前。

“对了,安娜,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喝喜酒了?”高朝阳喝了一口茶忽然看着胡安娜笑着问道。

“快了,你等着吧,就会给你喝喜酒的。”胡安娜听了红着脸说道。

“好啊,我可等着啊。”高朝阳笑着说着就拿出一根烟来吸着,稍稍地回忆了一下就说道:“好吧,就给你讲一个事情吧。”

那时我不怕脏,因为小学生时代酷爱钓白条鱼。

那时候,钓白条鱼最好的饵料就是粪蛆,但必须是城郊农民粪坑里连粪带蛆的舀到盛着煤灰的蛆桶里搅拌,才能备好鱼饵。

每当放学休息的时候,我更是吧钓鱼当成每天必修的功课。

经过钓友的指点,到屠宰场遗弃牛羊骨头的地方寻找蛆虫。那里蚊蝇成群,恶臭扑鼻,每一架动物的骨骼里面都爬满了吸食骨髓的白白嫩嫩的肥蛆。

用这种蛆虫做鱼饵,鱼儿就特别喜欢咬钩。只是取蛆过后留在手上的那股子恶臭味,如果钓不到鱼,任你用什么香皂怎样去洗刷,一两天都难以消失。

说来也奇怪,只有鱼腥味才能彻底除去手上的那股异味。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那一天我去掏牛粪,牛圈再脏,比起屠宰场来又算的了什么呢?我玩起裤腿,拿起钉耙就要进牛圈,桂花老人止住了我:“莫记莫急,先把草鞋脱掉。”

“脱草鞋?”我十分疑惑的问道。

“对啊。”说着,他就脱掉了草鞋,一边说道:“穿着草鞋进去被淤(淤,是当地方言,叫肥料。)水一沤,就会越穿越重,要不了半天就会沤烂。”

听了他的话,我就光着脚踏进了牛圈,举起钉耙就挖。挖下去根本就不费劲,可是却怎么也拉不动。

桂花老人笑着说道:“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得慢慢来。”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做示范。只见他将钉耙浅浅的扎下顺势往后拉,就把表面一层分草从边上给揭起来了。

然后用钉耙慢慢往后卷,等卷到门边时已经卷成一个长筒子了,再从长筒子的一头往另一头的方向卷,就就卷成了一个近似无棱长方体的大肥料堆了。

然后,再用钉耙把它拖到牛圈旁边的空地上堆着。

知道了方法,我就学着桂花老人的样子干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应为不熟练,卷起的废料堆大一堆,小一堆的。把它拖到门外堆码时由于大小不一样码起来很费力。

渐渐地,我掌握了要领,也就卷的有些像模像样了。

我就对桂花老人笑着说道:“您老抽袋烟休息一下,我能行。”

老人却不肯,坚持着要我也歇歇,他才肯坐下来抽烟。

我只好跟着老人一起来到牛圈外面坐下。

老人望着心堆码起来的废料堆感慨不已:“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离开了父母,千里迢迢来到我们这里。”

我实在不想说违心的话,就只能敷衍着说道:“这时政策啊。”

“政策?”桂花老人听了微微的摇着头说道:“政策是挛挛埯!”(挛挛埯,当地方言,圆圈圈的意思。)

说完话,老人就陷入了沉思。

我就赶紧分开话题说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你看过《增广贤文》?”听了我的话,桂花老人很感兴趣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听人说过这话,觉得有点道理,也就鹦鹉学舌罢了。”我赶紧声明:“不过,我倒是很想找着这本书看看。”

“《广增贤文》确实是一本奇书。坐着是清朝的一个文人,非常了不起。本来犯了死罪,就因为写了这本书让龙颜大悦得以生还。。”桂花老人说道。

“你家有没有?接我看看好不好?”我问道。

“本来有,后来全都烧掉了……”桂花老人沉痛的说着跟我谈起了他的往事:

让他至今心有余悸的是,在土改时他差点被划为富农,最后定为上中农已经是万幸了。经历过这次运动,害怕引火烧身,老先生就忍痛把家里所有的藏书都付之一炬了,而且从此不再碰笔了。

我理解作为远近闻名的资深私塾老先生,被迫自焚心爱藏书的那种无奈和痛苦,但有不知道怎样去安慰这位善良的老人。

我就只好又一次分开了话题:“桂花老人,你看我堆的肥料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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